*高中生人夫咔×社畜人妻久
*来吹咔总颜值了
“绿谷先生居然已经结婚了吗?”经常光顾店里的丽日手里抱着咖啡杯,“呼哈呼哈”地吹了两口蒸腾出的热气。
“说是结婚……”绿谷攥着抹布擦吧台的手顿了顿,回给丽日一个勉强的微笑,“其实只是胡闹啦……毕竟对方还是个小孩子……”
“小孩子!!?”
“啊……嗯……对方还只是高中生……”
丽日被上一句惊得蹭地站起来,听到后一句时才松了口气似的坐下,“高中生啊,那也不小了。你们怎么认识的啊?”
绿谷想了想,故作神秘地用食指在唇峰处比了个噤声的姿势,“这是秘密哦。”
周四是店长生日,他招呼大家去歌舞伎町喝酒。
对待这种聚会绿谷向来能找到一万个理由推辞,但店长人很好,平时又对他照顾有加,实在不好拒绝,被众人你推我攘地就去了。
那条街的氛围绿谷不太喜欢。
红灯绿酒,纸醉金迷。几家门前站着抹了三层厚粉底的女人在招揽客人,恨不得能把全街的男人都拉她们店里。绿谷被夹在他们这个小团队的中心的位置,这样正和他意,像极了沙丁鱼群中极不起眼的一条。
越不起眼,活得越自在。
他们随便挑了一家清吧。店里泛着酒味,酸甜粘腻。酒吧的小音箱里放着优雅的爵士乐,店长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,四周昏黄,只有头顶一盏灯打下弱弱一束光。他们点了几道小菜和十多瓶伏特加,煞有今晚不醉不归的架势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绿谷点的海鲜焗饭也只拿勺子舀了几口,酒也没喝多少,天生就对人多又热闹的场合应付不来,虽然店里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,但他还是有点急于回家,奔向那间四十多平米的小出租屋。
他向众人推脱说自己有些醉了,想早退。店长顺势问需不需要开车送他,被绿谷婉拒了。正好他们玩的正在兴头上,口头上谦让一下并不代表他真的愿意离开这里。这些绿谷都知道的。
出了门,无星也无月。冷风一吹,他裹紧风衣却还是打了个喷嚏。
这里离他的小出租屋不是很远,步行大概也就几十分钟的路程,就当是晚间散步了。
经过一条小胡同时,他看见有个男人四仰八叉地坐在砖地上,上半身只穿了件黑色背心,下半身的裤子穿得不是很板正,胯间两条勾魂的人鱼线赤条条的,顺着腰线延伸在牛仔布料下方,让即使平日清心寡欲的绿谷也忍不住多瞧了一眼。
放在平日里,绿谷第一反应可能就当没看见匆匆离去。只是今天有点特殊,“好人心”作祟,让他总觉得不该坐视不管的,大半夜把这个看起来年龄不太大的男人,丢在歌舞伎町这样一条在夜里极危险的街上。
绿谷尝试着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脸,那张脸的轮廓线条锋利,过往车辆的头前灯偶有临幸他的额头与眉眼,那些弧度仿佛雕刻而成般的,抿成一线的嘴唇苍白无色像涂了层霜。没有接受来自绿谷的“召唤”,他一点醒来的势头也没有。
不会是……死了吧?
绿谷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声“失礼了”,把耳朵埋在他的胸膛前。
还好有心跳。
绿谷舒了口气,尝试着用胳膊架起男人,结果站起来时,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高上很多,绿谷搀着他有些心有余力不足,可秉着好人做到底的信条,一咬牙一跺脚狠下心打了辆车。
在车上他就在想自己真是没事找事,今天的工资算是全交代进去了。
出租车在一处蹩脚的老旧筒子楼前停了下来,车灯忽闪忽闪地照着阴暗潮湿的楼梯口,初春的夜晚湿气很重,车窗上凝结了层水汽。
绿谷艰难地搀着他下车,还好他住的楼层不高。这一路与其说是架着他走,不如说是拖着那个男人在走,穿着一双凉鞋的脚趾上蹭了些泥,绿谷也是进了家门后才发现的。
平时他就经常照顾一些流浪猫流浪狗,今天捡个流浪汉回家还是第一次,何况这个流浪汉还挺好看的。尽管绿谷平时再三反驳自己不是“颜控”,今天也免不了被活生生打脸。
他点开煤气,给客厅里睡死过去的男人做了壶热水。方才在酒吧里没好好吃饭,又喝了几杯烈酒,现在后劲儿返上来烧得他有些胃痛,手心泛起冷汗。用热毛巾给那个男人擦了遍身子,自己也不堪疲惫地倒床就睡。
后半夜时,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,迷糊中绿谷忘记了自己昨晚带回来个人的事情,从枕头底下摸了把小刀就往客厅走去。
腿才刚迈出去,就被一只冰冷的爪子抓住了手腕,绿谷反应不及,被那人背朝天地按倒在沙发上。
“痛痛痛……”他弱弱地呻吟着。
似乎这一声还蛮有效的,那人手上的力道明显减轻了几分,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。四周黑黢黢,夜中只能听清那道清冷有力的声音,“你是谁?为什么绑架我?”
绑架???
这误会可太大了,绿谷有苦说不出。
“我没有,看你睡在地板上怪可怜的才带你回来的,你要是不愿意,至少把打车费报销一下?”
此句一出,空气更加沉默了。他甚至能明显感受出,那位来路不明的男人散发出警惕防备的气息,就是这股无形压力让绿谷透不过气。
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谁派你来的?”那人的声音又冷峻了几分。
“真没人派我来,”说这话时,绿谷有气无力的,“我看你身上还有伤才带你回来的,今天如果换做是一只猫我也会带回家。”
“你拿刀做什么?”
“拿来护身啊,谁知道是不是强盗什么的……”虽然身上这人的危险系数好像也不比强盗小多少。
听他这么说,男人才懈下警惕,缓缓松手。挣脱了束缚的绿谷赶紧扭了扭手腕,他的“护身小刀”被男人没收了。
“你叫什么?”男人开了灯,坐在沙发上,看着跪坐在地上揉手腕的绿谷,刀尖挑起他的下巴问道。
“绿谷出久。”
那人好像嚼着这个名字回味了一会儿,才点了点头,“确实没听说过。”
“我就说你肯定不认识我吧!”
“不认识我为什么救我???”
“嗯……”这个问题把绿谷给噎住了。
“……日行一善?”
“……”
捡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太晚了,绿谷连名字都懒得问,招呼一声“没什么事就先睡了,有事随时叫他”就回屋了,空留“流浪汉”一人坐在客厅里面壁无语凝噎。
结果后来这人居然还赖上他了,说什么既然日行一善,方便别人也是方便,不如干脆就收留他算了。绿谷居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其实他也没想挣扎。
大概是在高中时吧,他感觉自己的性取向可能和常人不同,具体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产生这样的想法已经记不清了,但应该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。也正因为产生了这样的“自我认清”才让绿谷的性格变得有些闭塞,基本不怎么和陌生人交流。
把这个男人收留回家还能包容他的一切无理,这里面……果然蕴藏私心吧。
借着“如果要同居,至少说些个人信息”的理由,绿谷才知道这个男人叫爆豪胜己,是个高中生。
“高中生???!!!”绿谷拿着写着他歪歪扭扭的字,宛如“入职申请书”一样的表格,震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,“我以为你至少和我一样大了!!!”
“高中生怎么了?”爆豪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,熟练地抽出一支叼在嘴里,刚要点打火机就被绿谷先一步抢了过来。
“高中生抽什么烟!”
“我不但抽烟,我还喝酒呢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!”
“讲道理我就不叫爆豪胜己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什么歪理?绿谷两指顺着眉骨从两边往中间循环往复地揉捻着。
实在说不过爆豪,绿谷就只能一包包没收他的烟。在他所谓“室友协议”的淫威下,爆豪勉强答应去好好上学。之前还会讨价还价设定个周几上课周几不去,结果被自称“大人”的绿谷数落了一通。
“你倒是好好上学了,不还是住这种破屋子吗?!”爆豪到底还是个孩子,顶嘴时气不过又舍不得打他,只得踢了一脚无辜的凳子。
“……”
这人总是有办法把他噎得一句话也吐不出来,和爆豪讲道理总是没用的,最后绿谷为了“劝人归善”许给他一个愿望,说无论什么情况下的什么条件他都答应。那个叛逆高中生这才消停下来,乖乖上学。
绿谷心里打得主意是,先和小胜相处一阵子,如果能联系上他的父母当然是最好的情况,如果联系不上至少不能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课打架。
他刚盘算完这些,结果就接到了通电话。
“您好,请问您是爆豪胜己的监护人吗?”
这会儿他还在店里值班,电话是偷偷接的,听到对方说出那个名字绿谷心肝一颤,赶紧抱着手机去个没人的地儿。
“算是吧,他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哦,是这样的,我们想和您聊一下近期爆豪同学的学习状况。”电话对面的班主任拿着成绩条一筹莫展。
“可是不是应该找他的父母……”
“他只给了我这个电话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您什么时候方便来趟学校?”
……
和这位姓“相泽”的班主任聊清了时间地点,绿谷挂了电话仍心有余悸,心想怎么有种……喜当爹的既视感?
他一回家就看见爆豪邋遢地穿着制服,把双腿架在桌子上打游戏。
绿谷一边把衣服挂在架子上,一边开始啰嗦爆豪,“都说多少遍了,不要把腿翘到桌子上去!”
听到这话,那人难得乖顺地收了腿。
“今天你们班主任给我打电话了。”他给自己围上围裙走进厨房。
爆豪那小子连眼皮都没抬的,“我要咖喱多加辣。”
“我们约好时间了,过两天我会去你学校一趟。”
“你不用管他的。”
“那怎么行……”绿谷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,“鸡肉咖喱还是牛肉的?”
“牛肉。”爆豪还专注在他的ps4上,“他这人就这样,挺烦的,过两天学校还会开家长学员面谈会,到时候你再去就行。”
“哪天啊?”
“期中考试之后,具体不清楚。”
“哦哦好,记得提前一周提醒我,我会请假的。”
厨房里飘出股股饭菜香,把爆豪腹中的馋虫都勾出来了。他游戏也不打了,扔到沙发上,起身去找绿谷。看着那道在厨房里切菜的瘦弱的背影,好像有什么小东西在心中犯案,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。
“……小胜???”绿谷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,试探地叫着他的名字。这个外号是绿谷起的,说叫“爆豪”太生疏,于是就改口“小胜小胜”的叫了起来。
那人对这个称呼不是很喜欢也谈不上排斥,只是绿谷愿意这么叫就随他去了而已。
绿谷声音软软的像棉花糖,名字只是个称谓,爆豪真正喜欢的可能只是让这样一个温柔的声音呼唤自己罢了。
“没事。”爆豪若无其事地放开了他,“好好做饭。”
最近两天他回来的比平时晚了很多,为了照顾家里这位大龄儿童,绿谷特意换掉了所有的夜班,只为了赶回来给他做个热气腾腾的晚饭。
这两天爆豪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他回家时饭菜凉了一半,绿谷为了这事儿不知道数落了他多少次,爆豪依旧我行我素。
有次绿谷赌气说他再晚回来就一辈子不给他做咖喱饭吃,晚归现象这才有所好转,只是每次回来时都跟跑了个马拉松似的气喘吁吁。
餐桌上绿谷也不好问太多,于他而言小胜只是个宛如“同居者”的存在,你总不好对室友的人生插手过多,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掺和了很多了。
爆豪默不作声地扒着咖喱饭,绿谷却没有食欲,总觉得他瞒着自己在筹划着什么,而这种摸不清是好还是坏事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。
饭后,绿谷收拾餐具之前,爆豪低头从书包里翻出个盒子撂在桌子上。
“给你的。”
绿谷指了指自己,“我?”
“废话,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吗?”
绿谷有点受宠若惊,可还是保持住了理智,“我无功不受禄。”
“谁说你无功了?不是天天给我免费做饭?”爆豪摸了摸鼻子,第一次做这种送别人礼物的事情有些紧张而又变扭,“下个月不就是你生日了吗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户口本上写着的。”
“你翻我户口本!”
“你这人是不是正常人了???”一般人第一反应不该是感动而不是激动对方怎么知道他生日的吗!?
爆豪一股火就冒出来了,“我送你礼物想送就送了哪来这么多废话?不要我扔了。”
绿谷把盒子揽过来,“真的不是那种打开就会吓人一跳的吗?”
这句话一问出口,遭了对方一个白眼,绿谷也不再多问,他只是第一次从爆豪那里收到东西,有点激动。
“戒指?!”
盒子中心,夹缝里站着一枚质朴泛着银光的戒指。纵然拆开前绿谷心中有过千百种猜测,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贵重的东西。
“不喜欢?”爆豪有些刻意地把头别到一旁,眼神却还忍不住往绿谷脸上飘。
“倒也……不是。”
“那就给我留着。”
“我不能收这么贵的东西……”
爆豪胜己:“买它的钱不是偷不是抢的,是我天天打晚工赚的,不是多贵的东西,你尽管放心带,不用怕有仇家找上来。”
这话听着挺变扭的,绿谷也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多虑,可心里怎么就是暖暖的呢。
绿谷摇摇头,不能被对方的糖衣炮弹打倒,“我收下可以,但是不会戴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爆豪把自己的右手往身后藏了藏,上面一道白光很微弱却被绿谷敏锐地捕捉到了,他轻咳了一声只当没看到。
“你还小,不明白送戒指代表什么。”
“你才小。”爆豪呸了一声,又忽然想来什么似的,“上次相泽找你其实是为了成绩的事,敢和我赌一盘吗?”
绿谷疑惑,“赌什么?”
“期中考,年级前十,你就把它戴上。”
绿谷原本以为他会拿之前自己许给他的那个愿望做文章,没想到他居然另辟蹊径。他不清楚爆豪的实力,但总感觉会在歌舞伎町醉到不省人事的高中生,其实是个隐藏学霸的这种设定大概只在漫画里才有吧?
但想到他现在高三,正是升学的关键时期,为学习而努力总没什么坏处,就答应了。
这些天好像也没看他比往常用功在哪,绿谷看着在客厅打游戏的爆豪除了叹气什么也说不出。直到他把成绩单拍到绿谷面前,“戴戒指。”
绿谷看到排名时整个人都傻眼了,“你……没作弊吧?”
“呸。我像会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的人?”
答应出去的事泼出去的水,绿谷拗不过他只得乖乖被爆豪拉着手,把戒指套上。
那只手宽厚温热,上面结了些茧子,摩挲着绿谷手指时却不觉得有扎人得痛感,相反有些安逸的舒适感。爆豪看着他的手,绿谷看着他。
“小胜……唔。”
爆豪的这个吻宛如骤雨忽袭,他没有一点防备,又或许所谓防线早在他见小胜第一面就丢掉了,如果世间真有一眼让你认定他就是自己未来爱人的魔法,绿谷觉得自己一定是中招了。
他的嘴唇上带着浅浅的薄荷烟味,这股味道是龙卷风的中心的浮流,让他的大脑像被吹起的氢气球,鼓涨飘忽,失了航标丢了方向,只需遵从那条软舌的引导,让自己在肿胀的欲望中肆意沉沦,又在心脏骤升的鼓动声中神魂颠倒。
绿谷被爆豪带去开家长会。
刚到校门口他看着硕大威武的“雄英”的招牌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,外焦里嫩。
“你……你居然在雄英读书???”
“才知道?”爆豪白了他一眼。
绿谷咋舌,要知道他是雄英的学霸就不和他打赌了。
他有些弱气地躲在比自己高出好几厘米的爆豪身后,挤在一群中年人群众显得格格不入。也有的家庭是哥哥或者姐姐代来,只是他们家这种情况……
绿谷瞟了一眼小胜无名指的戒指,果然他戴上去更像个……流氓了。只是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吐槽,说出来的话第二天估计要下不来床了。
相泽第一眼就认准了爆豪,把他俩招呼了过去。
“上次临时有事,没来找您真的抱歉。”一进屋绿谷就赶紧鞠躬道歉。
“没事。”他微微颔首,“那个……上次没问,你是爆豪同学什么人?”
爆豪把他揽过来,“我老……”
“老哥。”绿谷微笑着踮起脚,一把捂住了那张又要开始胡言乱语的嘴。
相泽:“……”
和班主任谈了约莫有十几分钟的功夫,别的老师就把相泽叫走了,说是谈话也无非就围绕着“成绩”“排名”“升学”几件大事,和绿谷上学那会儿没什么区别,相泽老师看起来死气沉沉,实际蛮好说话,应付起来没有想象中的辛苦。
说是学员家长座谈会,不如说就是个校长单方面讲话的“升学考试动员”罢了。再过几个月爆豪胜己就要升上大学了,其实好像也没比自己小多少,可每次总免不了用看孩子的眼神看他,这是绿谷克制不住的,却是让爆豪反感的。
他总觉得绿谷看向自己的眼神不该是这样的。
会议结束后,爆豪拉着绿谷去了他在校园里的常驻天台上坐了会儿。
这股子夏风吹得两人都很舒服。
“不想说点什么?”爆豪没头没脑地问了他一句,把话头甩给绿谷。
“这里很安静,很舒服,我很喜欢。”绿谷老实答道。
“谁问你这个了?说你是废久你就真的一点都不争气。”
这句话把绿谷给气笑了,“我争什么气,我又不高考,倒是小胜你不可以这样对长辈……”
“称谁是长辈呢?”爆豪鼻子里轻哼一声,“我可没拿你当长辈。”
“我一度怀疑你父母是被你气出国的。”
爆豪难得没怼回去,他沉默了一会儿,“送你戒指我可不是送着玩的。”
“怎么突然提到这个?”绿谷有些紧张,一种自己正在逃避的东西要被公之于众的预感。
“你得给我尽职尽责起来。”
“啊?”
原本两人平躺在天台上凉冰冰的地板上四仰八叉着,爆豪想他捡自己回家的那天也差不多是这幅光景了。
他猛地翻了个身,罩住绿谷。爆豪背对着天空,那双红色的眸子在被洗涤过一般的蓝色下,竟不是平时惯有的那么可怖而冷漠着,还不及绿谷酝酿出些什么。
“所谓尽职尽责。”爆豪的声音安静沉稳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,浮云凝固了,夏虫也停歇了。
“我可是要娶你的。”
【完】
这篇写的挺短的,最近两天生着病但是有脑洞就想写出来的毛病改不了,不论好歹总算是给写出来了,感觉一些情感变化没有交代清楚就让他们在一起了orz
不管怎么说,在一起就皆大欢喜啦!(你